•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往好了混,你会发现,在更高一些的地方,连流氓都文质彬彬。一分钟几千万的生意,谁有空打嘴仗?你忍不住骂人家孙贼,人家也淡淡一笑: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哦!
• 特别是当你站在窗口看着天地滂沱,听着滚滚雷声,忍不住想起往事的时候,往事却像此时街上的行人一样,正在四散奔逃。
• 有情众生,都是情怀。情怀这东西,别说人了,狗都有。好多人笑罗总拿情怀忽悠人,他确实忽悠,但不能否认他真有情怀。夜里空旷的北京,凌晨时分中关村灰暗的街道,他见过;酒酣耳热时刻,吹牛的人热泪盈眶,吹出。去的牛被风吹散,他也见过,那就是情怀。爱吹牛就没有情怀吗?
• 有时候我在想,武侠小说是不是没落了?金庸老先生似乎也说过,写那些东西没意思,就是为了挣点钱。可能是小时候没书读,邻居大叔破烂发黄的武侠书,我看得太多。那时候在村里,我思接千载,幻想快意恩仇的江湖,白马带剑,把豹纹裤衩隐藏起来,满眼都是杀气。后来才明白,江湖没那么痛快。江湖是无数次翻山越岭时的迷茫,路灯下弹琴的小伙子眼里的惆怅,沙漠里打个地铺听隔壁的大叔打呼噜,坐夜班的公交车穿过城市。
• 有的人穷的太久,已失去了变富有的能力。有的人富过,他很难再变得一无所有。
• 我认识一位老太太,老革命,没什么文化,和丈夫相识也是通过别人介绍的。我问她:“兵荒马乱的年头,害怕不?”耄耋之年的她说:“不知道为啥,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不怕。”老伴早已驾鹤西去,聊起他时,她仍笑得像少女一般。
• 什么是情怀?人人都有的东西,却又难讲透。大概你看见一座山,觉得:这山真高嘿!另一个哥们儿沐浴更衣,轻抚一曲《高山流水》。好多人都觉得那哥们儿有情怀,而你是逗比。我认为不是这样的。有情众生,都是情怀。
• 去哪里旅行不重要,什么年纪,和谁一起,或者遇到谁,这才重要
• 曾经有一回出火车站,一个黑车哥们儿跟在我身后问:“坐车不?”像往常那样,我无视他径直往前走,他居然没像其他人那样自动离去,而是一直跟着我,不断重复那句“坐车不?”几百米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他说:“兄弟,你何苦呢,看不出来我不想坐车吗?”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坐不坐没关系,你就说声‘不坐’不就完了吗?不听见你明确的回复,我总会觉得是自己努力不够啊!”说实话,我当时很受教育,从此我每次出站都不厌其烦地对司机说“不坐”,只为那份情怀。
• 实在爱哭,以后可以搬到沙漠里去住,哭爽之余还能绿化地球。爱笑的人可以去热带居住,实验一下,牙齿会不会被晒黑。不苟言笑的可以去南北两极,冰霜拂面,还可以和企鹅这类面无表情的小动物面面相觑,想来也会很萌的。
• 人生中无时无刻不是低调的奢华。盔甲那么硬,软肋那么软,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生活。江湖那么大,裤衩那么短,这就是江湖的流浪漂泊。
• 人最难被剥夺的是其独特性。你无需精通计算机、梵语、核动力、古代史、进口拖拉机修理或内衣设计。你是你自己,而非别人,在种种品评中,便已立于不败之地。
• 不要因为自己穷、丑、老而忧心忡忡。更穷更丑更老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 曾读过一本书,里面对爱情的一些看法,我非常认同。我们总认为只有风流倜傥或兰心蕙质的人才有真正的爱情,西门庆和李瓶儿、潘金莲之间只能算是淫乱;总觉得只有文化人才懂得情爱缠绵,车间工人和农民、非主流那只能算是将就和乱搞——他们懂什么是爱情?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 人生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小决定,做决定的是那颗事后清醒无比,当时却稀里糊涂、不由自主的心。
• 你若是一片白纸,没有自己的精神框架,到头来很可能只认识和你同等层次甚至是比你层次还低的人。
• 江湖是无数次翻山越岭的迷茫,路灯下弹琴的小伙子眼里的惆怅,沙漠里打个地铺听隔壁的大叔打呼噜,坐夜班的公交车穿过城市。
• 事实上,你没法变低俗。低俗是精英们玩的游戏,他们高,所以低下来,俗一把,才是低俗。
• 明心见性,这性不是生理卫生的性。情不知所起,却真是自作多情的情。
• 以前有个朋友,愣不拉几,动不动就跟人干架,囫囵话都说不好,我曾想,这货懂什么爱情!后来他上了个普通大学,谈了个女朋友。我们想,这女的看上他哪了?大二时女朋友意外怀孕,他说是自己的娃,不让打,抗下来了,退学去饭店当学徒,一把菜刀养活了年轻的一家。汉子。谁比谁好,能好多少?爱情如此,情怀也一样。
• 一个长辈说,你不该过多想象以后的生活,因为很多时候你都无能为力,何不顺其自然呢?你无法扼住命运的喉咙,你只能顺从自己,这样更简单一些,更像活着啊。
• 岁月改变人,故事把你锤炼成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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