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年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赖声川导演的专访。我记得他说,大多数的艺术作品都是在表现“病”,可是甚少有创作者做得到放一点“药”在作品中。多年以后的今天,其实我依然回答不了,试着找到“药”究竟是不是一个创作者必须做的事情。年少时,意气风发,觉得淋漓尽致地去写“伤口”,就是“创造”的精髓所在,毕竟,文学或艺术,都是因为灵魂的痛感而存在,而生生不息的。到现在,却是在怀疑一件事,不管什么类型的伤口,若“创作者”真的试着开药,那是否有自不量力的嫌疑,至少越俎代庖了呢?
• 也许可以说,一个人对孤独的体验与他对爱的体验是成正比的,他的孤独的深度大致决定了他的爱的容量,反过来说也一样,人类思想史和艺术史上的那些伟大的灵魂,其深不可测的孤独岂不正是源自那博大无际的爱,这爱不是有限的人世事物所能满足的?
• “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同沙滩上的石头一样,一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随随便便就能捡起来?美是一种美妙、奇异的东西,艺术家只有经过灵魂的痛苦折磨才能从宇宙的混沌中塑造出来。在美被创造出以后,它也不是为了叫每个人都能认出来的。要想认识它,一个人必须重复艺术家经历过的一番冒险。他唱给你的是一个美的旋律,要是想在自己的心里重新听一遍,就必须有知识、有敏锐的感觉和想象力。”
• 好的艺术家模仿皮毛,伟大的艺术家窃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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