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有浪漫,纯情而带有毁灭性的爱情,才是最高境界的爱情。
•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
• 爱情是只有灵没有肉的,是澎湃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的;唯美浪漫、纯情而带着毁灭性的爱情,才是最高境界的爱情。
• 所谓了解,就是知道对方心灵最深的地方的痛处,痛在哪里。
• 沙上有印,风中有音,光中有影。
• 对于行路的我而言,曾经相信,曾经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但是面对时间,你会发现,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
• 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濛濛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幸福就是,寻常的日子依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
• 车子骑到海滩,风轻轻地吹,像梦一样温柔,但是你看见,那是一片不能走上去的海滩。
• 当他垂垂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依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 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
•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
• 歌声像一条柔软丝带,伸进黑洞里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
• 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寂,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 有时候,时代太残酷了,你闭上眼,不忍注视。
• 相机,原来不是那么重要,它不过是我心的批注,眼的旁白。
• 我们的这一生,被父母目送着,然后我们会目送着我们的孩子蹦跳着离开,但是我们都很难去回头张望,只因我们知道那份可以依靠的爱一直坚实地存在着。
• 是秋天,海风徐徐地吹,一枚浓稠蛋黄似的月亮在海面上升起。
• 眼睛熟悉了黑暗,张开眼,看见的还是黑暗。
•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还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还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
• 我们都知道了,母亲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递区号、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
• 我慢慢的慢慢的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们的缘分就在今生今世不断目送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看着他们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并且他们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
•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
• 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
•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行走,身上没有一个包袱,手里没有一张地图。
• 文明和野蛮的中隔线,薄弱,混沌,而且,一扯就会断。
• 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 人在天地之间终究是无所凭依的孤独,你真能面对生老病死,就真的明白,在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附着依托。
•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
• 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更寂寞。
• 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包括水和盐和气味、温度——他所复制的,请问,能不能被称作一滴“眼泪”呢?
• 你能想象比被物质撑得过饱后的漠然更贫乏的存在状态吗。
•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它的内在世界和我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 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
• 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都觉得凄凉。
• 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心中渐渐有一分明白,如月光泻地。
• 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才能不被权力腐化;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
• 寂寞可能是美学的必要。
• 人对自然、对生命过度地暴虐、亵渎之后,他究竟还有什么依靠呢?如果勇敢领袖们的心里深埋着仇恨和野心的地雷,敏感的阿拉伯芥又救得了几个我们疼爱的孩子呢。
• 时间是最后的法官。
• 思想需要经验的积累,灵感需要孤独的沉淀,最细致的体验需要最宁静透彻的观照。
•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 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令人沉吟。
• 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 很多人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
•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
• 在这里,他可以孤单却不孤独,他既是独处,又是热闹,热闹中独处,仿佛行走深渊之上却有了栏杆扶手。
• 难道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不寂寞吗?
• 母亲,是个最高档的全职、全方位CEO,只是没人给薪水而已。
• 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可以更寒冷。
• “金钱”和“时间”的两种“币值”是不流通、不兑换、不对等的货币。
• 真正能看懂这世界的,难道竟是那机器,不是你自己的眼睛、你自己的心?
• 两个人一起走时,一半的心在那人身上,只有一半的心,在看风景。
• 怎么就知道,你活得比我长呢?时间才是最后的法官。
•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 龙应台《 目送》
• 因人生而自由却又无往而不在枷锁中,所以人们渴望着远方。
•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你的名字,清楚地留在世纪的史记里。
• 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懂’,作最后的转身离开。
• 幸福就是,寻常的日子依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
•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 蔡琴的声音,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宿醉难醒的缠绵。
• 斜坡上的杂化野草,谁说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 中年人的沧桑中,总有一种无言的伤痛。目送生命的逝去,目送生命的远行,却只能目送,无法挽留。
• 我知道两件事:一个存折里,数字一直在增加,另一个存折里,数字一直在减少,数字一直在增加的存折,是我自己的;数字一直在减少的那一本,是别人给我的。
• 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 要真正的注视,必须一个人走路。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 海枯石烂的永恒,原来不存在。
• 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
• 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子母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 我坐在风暴中心,四周却一片寂静,这是寂寞的感觉,像沙尘暴的漫天黑沙,以鬼魅的速度,细微地渗透地包围过来。
• 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 他的坐着,其实是奔波,他的热闹,其实是孤独。
•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 凡是出于爱的急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 “所有其他的人,会经历结婚、生育、工作、退休,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来的‘懂’,做最后的转身离开,
• 对时间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
• 夜色朦胧里,我看见路灯,把人行道上变电箱的影子胡乱射在一面工地白墙上,跟路树婆娑的枝影虚实交错掩映,看起来就像罗密欧对着朱丽叶低唱情歌的那个阳台。
• 醒来,方知是梦,天色幽幽,怅然不已。
• 但是,我已经认识到,谁说交谈是唯一的相处方式呢?
• 你的人生,除了自己,谁可能知道?
• 拜祭,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
• 所有因为爱的急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 总是有读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字,走不完的路,看不完的风景,想不完的事情,问不完的问题,爱不完的虫鱼鸟兽花草树木。忙,忙死了。
• 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 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归来归来,往恐危身些……魂兮归来,君无下此幽都些,土伯九约,其角些……归来归来,恐自遗灭些……魂兮归来,反故居些。
• 奢侈,到底是一种被物质撑得过饱的漠视,还是把一切都看的都理所当然的无聊?
• 吾来看汝,汝自开落。
•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 世上六十亿人里,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可能居大多数。
•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人生就是如此,你以为已经从一个漩涡逃离,其实另外一个漩涡就在你的脚下。用力蹬一脚,就进去了。所以,不需要对生活太用力,心会带着我们去该去的地方。
• 寂寞的感觉,像沙尘暴的漫天黑尘,以鬼魅的速度,细微地渗透地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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