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里的经典语录

2020-08-05 03:08:52  阅读 496 次 评论 0 条

为了使灵魂宁静,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 不喜欢的事。说这句话的人是个聪明人,我也一直在一丝不苟低按照这条格言行事:因为我每天早上都起床,每天也都上床睡觉。

女人们总是喜欢在她们所爱的人临终前表现得宽宏大量,她们的这种偏好叫我实在难以忍受。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们不愿意男人寿命太长,就是怕演出这幕好戏的机会拖得太晚。

仿佛是他在宇宙的一片混乱中找到了一个新的图案,正在笨拙地把它描摹下来,因为力不从心,心灵非常痛苦,我看到的是一个奋力寻求表现手段的备受折磨的灵魂。

她对自己的丈夫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过去我认为她爱施特略夫,实际上只是男人的爱抚和生活的安适在女人身上引起的自然反应,大多数女人都把这种反应当做爱情了,这是一种对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产生的被动的感情,正像藤蔓可以攀附在随便哪株树上一样,因为这种感情可以叫一个女孩子嫁给任何一个需要她的男人,相信日久天长便会对这个人产生爱情,所以世俗的见解便断定了它的力量,但是说到底,这种感情是什么呢?它只不过是对有保障的生活的满足,对拥有家资的骄傲,对有人需要自己沾沾自喜,和对建立起自己的家庭洋洋得意而已;女人们秉性善良、喜爱虚荣,因此便认为这种感情极富于精神价值,但是在冲动的热情前面,这种感情是毫无防卫能力的。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嫁给蠢物啊?” “因为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

只要我的生活中能有变迁------变迁和无法预见的刺激,我是准备踏上怪石嶙峋的山崖,奔赴暗礁满布的海滩的。

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我们的生活很单纯、很简朴,我们并不野心勃勃,如果说我们也有骄傲的话,那是因为在想到通过双手获得的劳动成果时的骄傲,我们对别人既不嫉妒,更不怀恨,唉,我亲爱的先生,有人认为劳动的幸福是句空话,对我说来可不是这样,我深深感到这句话的重要意义,我是个很幸福的人。

我认为有些人诞生在某一个地方可以说未得其所。机缘把他们随便抛掷到一个环境中,而他们却一直思念着一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处的家乡。

作家更关心的是了解人性,而不是判断人性。

小丑的嘴唇在微笑,他的笑话越来越滑稽,因为在他逗人发笑的时候他更加感到自己无法忍受的孤独。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尽管身体互相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同沙滩上的石头一样,一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随随便便就能捡起来?美是一种美妙、奇异的东西,艺术家只有经过灵魂的痛苦折磨才能从宇宙的混沌中塑造出来。在美被创造出以后,它也不是为了叫每个人都能认出来的。要想认识它,一个人必须重复艺术家经历过的一番冒险。他唱给你的是一个美的旋律,要是想在自己的心里重新听一遍,就必须有知识、有敏锐的感觉和想象力。”

爱情要占据一个人莫大的精力,它要一个人离开自己的生活专门去做一个爱人。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抬起头看到了月光。

亚伯拉罕没有性格?我想只有非常有性格的人,才会在发现别的生活方式更有意义之后,只经过半个小时的考虑,就毅然抛弃原本蒸蒸日上的事业,而事后从来不懊悔突然踏出这一步,那就更有性格了。

Impropriety is the soul of wit.不当是风趣的精髓。

大多数人所成为的,并非是他们想成为的人,而是不得不成为的人。

有人说灾难不幸可以使人性高贵,这句话并不对;叫人做出高尚行动的有时候反而是幸福得意,灾难不幸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使人们变得心胸狭小、报复心更强。

我从这件事取得的教训是,作者应该从写作的乐趣中,从郁积在他心头的思想的发泄中取得写书的酬报;对于其他一切都不应该介意,作品成功或失败,受到称誉或是诋毁,他都应该淡然处之。

也许,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因为人们尊重我们的意见,倍加珍重我们影响他们的力量,我们不喜欢那些我们无法施加影响的人,我以为这才是人类自尊的最溃烂的伤口。

我告诉你我必须画画,我由不了我自己,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的挣扎着出去,不然就得淹死。。。。

每次当我看到你,就好像什么东西把他的心拧了一把,猛然间我感觉到了一阵欢欣鼓舞,一种美妙的自由自在的感觉。

编造神话是人类的天性,如果超群出众的人物在其生涯中遇到某些令人感到惊奇或神秘的事情,人们就会极其贪婪的地抓住不放,将其演绎成一段传说,然后狂热地深信不移,这是人们对平淡生活提出的浪漫抗议。

一般来说,爱情在男人身上只不过是一个插曲,是日常生活中许多事务中的一件事,但是小说却把爱情夸大了,给予它一个违反生活真实性的重要的地位,尽管也有很少数男人把爱情当作世界上的头等大事,但这些人常常是一些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爱情感到无限兴趣的女人,对这类男人也不太看得起,女人会被这样的男人吸引,会被他们奉承得心花怒放,但是心里却免不了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些人是一种可怜的生物,男人们即使在恋爱的短暂期间,也不停地干一些别的事分散自己的心思:赖以维持生计的事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沉湎于体育活动;他们还可能对艺术感到兴趣,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有的人的胸膛上已经沾了那么多泪水,我不忍再把我的洒上了。

只有诗人同圣徒才能坚信,在沥青路面上辛勤浇水会培植出百合花来。

上帝的磨盘转动很慢,但是却磨得很细。

我注视着他,他站立我面前,一动不动,眼睛里含着嘲弄的笑意,但是除了这副表情,我还是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个热烈的饱受折磨的灵魂,瞄准了某些更加伟大的东西,这是任何与肉体绑缚在一起的东西都无法企及的。

人的最原始的天性赤裸裸地呈现在你眼前,你看到的时候不由得感到恐惧,因为你看到的是你自己。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皈依能以不同的形态出现,也可以通过不同的途径实现。有些人通过激变,有如愤怒的激流把石块一下子冲击成粉末;另些人则由于日积月累,好像不断的水滴,迟早要把石块磨穿。

女人对一个仍然爱着她、可是她已经不再爱的男人可以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残忍;她对他不只不仁慈,而且根本不能容忍,她成了一团毫无理智的怒火。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

一般人都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

同情体贴是一种很难得的本领,但是却常常被那些知道自己有这种本领的人滥用了。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尽管身体相互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薄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感情有理智所根本不能理解的理由。

生活不过是一片混乱,充满了各种可笑的、龌龊的事情,它只能给人们提供笑料,但是他笑的时候却禁不住满心哀伤,

他们的意思是:他们相信别人根本不会发现自己的微瑕小疵,因此更不怕别人对这些小过失加以谴责了。

有时候,人们把面具佩戴得天衣无缝,连他们自己都以为在佩戴面具的过程中自己实际上就成了和面具一样的人了。

正如一个假内行有时也会感觉到自己是在无中生有地伪造某件器物的精神价值一样,人们已经失掉了他们用之过滥的鉴赏能力。

世界是无情的,残酷的,我们生到人世间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我们死后没有人知道到何处去,我们自甘卑屈,我们必须看到冷清寂寥的美妙,在生活中我们一定不要出风头、露头角,惹起命运对我们注目,让我们去寻求那些淳朴、敦厚的人的爱情吧,他们的愚昧远比我们的知识更为可贵,让我们保持着沉默,满足于自己小小的天地,像他们一样平易温顺吧,这就是生活的智慧,​​

魔鬼要干坏事总可以引证《圣经》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性格是极其复杂的。今天我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了: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为了使灵魂宁静,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不喜欢的事。

诉说灾祸很快就使人们腻烦,人们不愿看见忧伤的目光。

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我的生命史又翻过了一页;我觉得自己距离那谁也逃脱不掉的死亡又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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