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 现在天气开始变得很冷很冷,万物的隔阂大概也会变得越来越大了吧。
• 一有机会,人类可怕的真面目就会在愤怒中不经意地暴露出来。
• 人的态度变化起来,果真如此简单、如此轻而易举吗?人类的善变让我感到卑劣无耻,不,可称得上是滑稽。
• “都是他的父亲不好,”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 可第二天我从吃午饭时又开始喝酒了,傍晚时分,我踉踉跄跄地走到外面,站在良子的店铺前面,高喊道:,“良子,对不起,我又喝了,”,“哎呀,真讨厌,故意装出一副醉了的样子,”,我被她的话惊了一跳,仿佛酒也醒了许多,“不,是真的,我真喝了呐,我可不是故意装出醉了的样子,”,“别作弄我,你真坏,”,她一点也不怀疑我,“不是一眼就明白了吗?我今天从中午起又喝酒了,原谅我吧,”,“你可真会演戏呐,”,“不是演戏,你这个傻瓜,让我亲亲你吧,”,“亲呀!。
• 回首前尘,尽是可耻的过往。
• 与男人们的鞭笞不同,女人带来的伤痛犹如内伤,经久不愈。
• 胆小鬼害怕幸福,棉花糖也会让人受伤。
• 对人类极度恐惧的人,反而会比任何人都渴望亲眼见识妖怪的可怕。愈是敏感、愈是胆怯,愈会企盼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
• 唯有尽力自持,方不致癫狂。
• 每当我看到人类因为愤怒而不经意间暴露出的狰狞面目就毛骨悚然,如果说这种本性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本能,那么,我对自己绝望了。
• 幸福感,就是沉入悲哀之河的河底的那些闪着微光的金砂,就是那种感觉吧。经历过悲伤的极限,心情不可思议地,朦胧地明亮起来,假如那就是幸福的感觉,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 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我对人类极度恐惧,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类死心,于是,我靠滑稽这根细线,维系着与人类的联系,表面上,我总是笑脸迎人,可心里头,却是拼死拼活,以高难度的动作汗流浃背地为人类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 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 尽管在过往的人生中,我曾无数次希望有人能杀了我,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要如何让对方幸福。
• 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既不抗争也不能辩解。一旦别人说我坏话。我就觉得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意思一样,只能默默地承受那种攻击,可内心却感到一种近乎狂乱的恐惧。
• 我度过了可耻的生涯。
• 我开始隐隐约约明白了世间的真相,它就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争斗,而且是即时即地的斗争,人需要在那种争斗中当场取胜。
• 因为在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我是真心喜欢那模样穷酸的恒子。
• 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 若所谓的:交友“是指彼此轻蔑又相互来往,并使双方越发无趣,那么我与。。。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 一个女孩哀婉的歌声恍若幻听一般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了过来。不幸。在这个世上不乏不幸之人,不,尽是些不幸之人。即使这么说也绝非过激之辞。但是,他们的不幸却可以堂而皇之地向世间发出抗议,并且,“世间”也很容易理解和同情他们的抗议。可是,我的不幸却全部缘于自己的罪恶,所以不可能向任何人进行抗议。假如我斗胆结巴着说出某一句近于抗议的话,不仅是“比目鱼”,甚至世间的所有人都无疑会因我口出狂言而惊讶无比的。到底我是像俗话所说的那样“刚愎自用”呢?还是与此相反,显得过去怯懦萎缩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总之,我是罪孽的凝固体,所以,我只能变得越来越不幸,而这是无法阻止和防范的。
•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 说到为人着迷,或者被人迷恋,总感觉很粗俗,有恬不知耻、愚弄别人之意,多年严肃的场合,只要有这类词出现,忧郁的伽蓝也会瞬间崩塌,流于平淡和庸俗,说来奇怪,如果用“被爱的惶恐”这样的书面语来替换“被迷恋的痛苦”这种大白话,忧郁的伽蓝似乎不会受任何影响。
•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让他受伤,他甚至会被幸福所伤。
•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 愈是敏感、愈是胆怯,愈会企盼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
•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相互欺骗,却又令人惊奇地不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于就好像没有察觉到彼此在欺骗似的,这种不加掩饰从而显得清冽、豁达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类生活中比比皆是,倒是那些彼此欺骗,却清冽而开朗地生存着,抑或是有信心清冽而开朗地生活下去的人,才是令人费解的。
• 天使从空中飞过,听从神的旨意隐去双翅,像乘着降落伞一般飘落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 “人是不可能一边攥紧拳头一边微笑的,唯有猴子才会那样,
• 同样的事日日反复,只需遵循与昨日相同的惯例。倘若避免大喜大悲,彻骨的悲伤便不会到来。前方路遇挡路之石,蟾蜍都会绕路而行。
• 难道我赚钱养你也不行?
• 我对受人尊敬这一状态进行了如下定义:近于完美无缺地蒙骗别人,尔后又被某个全智全能之人识破真相,最终原形毕露,被迫当众出丑,以致于比死亡更难堪更困窘,即使依靠欺骗赢得了别人的尊敬,无疑也有某个人熟谙其中的真相,不久,那个人必定会告知其他的人,当人们发觉自己上当受骗后,那种愤怒和报复将是怎样一种情形呢?即使稍加想象,也不由得毛发竖立。
• “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 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
• 瞬间不足以成为生命的喜悦,我只相信死亡那一瞬间的纯粹。
• 纯真的信赖之心,果然是罪恶的源泉。
• 亦如一杯喝剩下的苦艾酒。
• 当然,我也吃很多东西,但我不曾记得,有哪一次是因为饥饿才吃的。
• 只有活的愚昧,或活得无耻的人才能完全沉溺在幸福之中,而做不到至少其中一者的完人,活在地狱里连选择死亡也不被允许,没有一条出路,无力的绝望。
•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 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 那因烧酒生出的阴郁醉意让我的心情越发紧绷,我竭力克制,几乎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不过,唯独被关进牢房这件事不算有罪,若知道了罪的反义词,也许就能抓到罪的实体了……神、救赎、爱、光明……可是,神的反义词是撒旦,救赎的反义词是苦恼,爱的反义词是恨,光明的反义词是黑暗,善的反义词是恶,罪与祈祷,罪与忏悔,罪与坦白,罪与……啊,这些都是近义词,罪的反义词到底是什么?
• 越发渴望“自由”,以致想要轻声啜泣。
• 难道信赖也是一种罪过吗?
•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曾多次期望有人能杀了我,但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如何要对方幸福。
•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
• 理论诚然不假,人类的内心却比理论复杂、恐怖得多。
• 对人类极度恐惧的人,反而会比任何人都渴望亲眼见识妖怪的可怕,愈是敏感、愈是胆怯,愈会企盼暴风雨降临得更猛烈,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他们不以搞笑敷衍,而是努力将其所见描绘于世。
• 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
• 「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Charles Cros」「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我问神灵:难道不反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 每天做一样的事 。只须遵从与昨天相同的习性。如果能控制粗鄙的狂喜,就不会有深入骨髓的悲伤。蟾蜍躲开路上的绊脚石,绕路继续前行。蟾蜍吗?那就是我。对我来说,世间不存在什么原谅或宽容、结束或埋葬的问题。我简直比猫狗还要低等,只是蟾蜍,在地上慢慢爬动着。
• 大多数故事都把重点放在了丈夫是否原谅妻子的“行为”上,可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个太令人痛苦的大问题,我想,那些尚且保留了原谅或不原谅权利的丈夫才是幸运的。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 从孩提时代起,我就一直在讨好周围的人,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
• ……一看到你,大部分的女人都会想为你做些什么。……你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却又是个滑稽的人物。虽然有时会独自一人,显得意志消沉,但那模样更是令女人为之心动。
•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
• “不吃饭会死的”,在我听来,这就是一种恐吓,这种迷信的说法总是会让我恐惧,让我感到不安,因为人不吃东西就会死,所以人才不得不去工作、去吃饭,没有哪句话会比这个更晦涩难懂,会比这个更具有恐吓力度。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在还没受伤之前,焦虑的想要尽早保持原状的分开,并散布着与往常一般自娱娱人的烟雾。
• 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 对讨厌的事不敢说明,对喜欢的事,也像偷东西似地战战兢兢,在那痛苦的滋味以及难以言喻的恐惧下倍感苦闷,换句话说,我没有抉择的能力,我想,日后我的人生之所以尽是【可耻的过往】,可说主要都是这样的个性使然。
• 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畅。今朝,酒冷香落,徒留荒凉。怪哉,仅一夜之隔,我心竟判若两人!
• 古代的波斯还提到——能给悲伤疲惫的心灵带来希望的,就只有带来微醺的玉杯,这样你懂吗?
• 因为她怀有对人的怜悯关爱之心,才会在无意识中做出关怀我的举动。她眺望远方的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宁静安详。
• 我并不怕死,但若是受伤流血,变成残废,我可不要。
• 我一向对“向人诉苦”不抱任何期待,无论是向父母诉说,还是向警察或政府诉说,最终还是会被那些深谙处世之道的人打败,任由他们花言巧语,喋喋不休。
• 我仍然认为向人诉苦不过是徒劳,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 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
•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
• “有个说法叫‘钱断情亦断’,世人对此解释反了,不是说男人把钱用光了,就会遭到女人的抛弃,而是说男人一旦没有钱,就会自然而然地意气消沉,变得窝囊,连笑声也软弱无力,而且变得非常乖僻,最终自暴自弃,主动把女人抛弃了,也就是在半癫狂的状态下彻底甩掉女人的意思。
• 苟活着就是罪恶的种子!我的不幸,是无力拒绝他人的不幸,一旦拒绝,不论对方或是自己心里,永远都有一道无法弥补的白色裂痕,我被这样的恐惧胁迫着,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 大师们能够将平凡无奇的对象通过主观创造展现得美轮美奂,面对丑恶得催人作呕的对象依旧能够兴味不减地沉浸于表现的喜悦之中,换言之,他们在表现客体的时候能够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 而那些相互欺瞒却又过着单纯、明了生活的人,抑或相互欺瞒却又胸有成竹地面对生活的人,着实令人费解,人类终究未能让我明白其中真谛,若我能明了,或许就不必如此地畏惧人类,也不必竭力讨好众人,更不至于与人类的生活对立,夜夜遭受地狱般的苦难。
• 即将忘却的时候,却飞来一只怪鸟,用喙啄破我记忆的伤口。过往的可耻和罪恶的记忆转瞬间在眼前浮现。我坐立不安,恐惧到想要大吼大叫。
• 我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勉强塞进口中,不住地忖度着:“人为什么要一日三餐呢?大家都一本正经地板着面孔吃饭,这也似乎成了一种仪式,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内聚集到一间阴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并排坐着,不管你有没有食欲,都得一声不吭地咀嚼着,还一边伛着身躯埋下头来,就像是在对着蛰居于家中的神灵们祈祷一样,
• 俗语说“脚上有伤,怕被人知”,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这伤就极自然地出现在我的一只脚上,及至我长大,伤口非但没能痊愈,反而日益严重,深入骨髓,每晚的痛苦犹如置身千变万化的地狱,但这伤口(也许这种说法略有奇怪),却与我日渐亲密,胜过血肉的无间。
• 我急切地盼望着可以经历一场放纵的快乐,纵使巨大的悲哀将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
•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 女人若是突然哭泣,只要给她一点甜食,她吃后就会恢复平静。
• 还有,我也从不知道饥肠辘辘是何等滋味,这倒并不是故意炫耀自己生长在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我绝不是在那样一种愚蠢而浅薄的意义上这么说的,只是我真的对 “饥肠辘辘”的感觉一无所知而已,或许我这样说有点蹊跷,但是,即使我两腹空空,也真的不会有所察觉,在上小学和中学时,一旦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周围的人就会七嘴八舌地问道:“哎呀,肚子也该饿了吧,我们都有过类似的体验呐,放学回家时的那种饥饿感,可真要人的命啦,吃点甜纳豆怎么样?家里还有蛋糕和面包哟,”而我只顾着发挥自己与生俱来的那种喜欢讨好人的禀性,一边嗫嚅着“我饿了我饿了”,一边把十粒甜纳豆一股脑儿塞进嘴巴里,正因为如此,我对所谓的 “饥饿感”是何等滋味,一点也不了解。
• 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
• 对同类的极度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亲眼见识令人可畏的妖怪,越是神经质,越是胆怯的人,越是期盼着强犷风暴的到来。
• 为别人着迷,或者被人迷恋,感觉都很粗俗、戏谑,有得意扬扬愚弄他人之感。
• 六年前的某天,我的心中映出了一道淡淡的彩虹,那不是恋也不是爱,然而经历岁月,那道彩虹的色彩却越发鲜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它,阵雨后放晴的天空中,出现的彩虹很快便会消失,而人心中的彩虹却永不会消失,请您务必要问问那个人,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呢?难道说他就把我当作雨后在空中浮现的彩虹吗?如果是这样,我到底有没有从他心中消失呢?万一这样,那我也只能把我自己心中的彩虹抹去,然而,要是我的生命不更早地消逝,心中的这道彩虹是不会消失的,盼望您的回信。
•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他们总是徒劳无功地严加防范,无时无刻不费尽心机,这让我困惑不解,最终只得随波逐流,用搞笑的办法蒙混过关,抑或默默颔首,任凭对方行事,即采取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 女人似乎能够比男人吞食更多的快乐。
• 一切都会过去的。
• 沉默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聊天是极端的自我牺牲,甚至是人类能力范围内最大的奉献,而且丝毫不计回报。
• 床头金尽,情愿两断。
•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 我甚至认为,那些责备之辞,乃是万世不变的人间真谛,只是自己没有力量去实践那种真谛罢了,所以…才无法与人们共同相处,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既不能抗争,也不能辩解。
• 真正的大师,能以主观力量,在平淡无奇的事物中创造出美,或许丑陋的事物令他们隐隐作呕,但仍无法遮蔽他们的兴趣,大师们沉浸在表现事物的喜悦中,换言之,他们不被他人的想法所左右。
•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 人啊,明明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 可女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总是无休止的纠缠我要继续搞笑。为了满足她们那毫无节制的要求,我累得筋疲力尽,事实上她们确实能笑,女人似乎比能够比男人更贪婪的吞噬快乐。
• 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 懦弱的人连幸福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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