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黛的经典语录

2020-08-06 08:16:37  阅读 406 次 评论 0 条

长安瓦碎千门锁。旌旗倾颓。铁甲难著。唯闻晨钟暮鼓。乡村夜火。阑干拍遍。叹一声英雄末路。大漠孤烟。说一句关山难渡。铜剑铁琴。风华岁月。皆是成空转眼……。只等四面楚歌起。风起云又涌。待我重来。挑灯看剑。

暗笑如今身子骨毛病百出,未老先衰,许多壮志凌云鹰击长空的梦想,变成了曲线与数字上升时的快意飞翔,染血和伤痕累累的黯然彷徨变成线条下降时的独自感伤。终究是纸上谈兵,少了几分意境,少了几分气概。

富贵的感人语录是:我等了他八年,我用一辈子在等他,一只猫能有几个八年?我变成了一只老态龙钟的猫,脱发、眼花、健忘、嗜睡、尿频、食欲不振,所有中老年男性的毛病我都有。小傻瓜,别这样看着我。我还有几天的命?我还能活几个月?我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管得着?我只是难过,他醒得晚我活得短,只要我死了谁还记得我的守候?风华正茂和老态龙钟,还能在一起厮磨多久?傻子,我是追不动了,你为什么不追?

笑尽了繁华世界的所有喧嚣,笑尽了喧嚣世界的所有缤纷,笑尽了缤纷世界的所有繁华,笑淡了三千世界,笑低了眉眼,笑出了眼泪。

还没有等到春暖花开,还没有等到秋天硕果,他已却步,关山难度,皆是失路之人,迷途到几乎万劫不复无药可救的时候,才终于记得回头一望,那一望,才知道,前尘隔海隔不住峥嵘岁月,万水千山遮不住往事历历。

魏晴岚一吻过后,自己也有些怔忪。心中一隅,曾那么冷,又这么暖。那样嚎啕大哭,如此狂喜。太久没有接触到人的体温,竟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更进一步,毫无间隙,然而鹤返谷中,红尘退避,要费力回想,脑海中才肯闪过零星的片段。

我现在粘你,烦着你,惹你生气,是因为我不舍得把你像老黄历一样撕了,再翻过一页新的,老子还喜欢你,所以不会做让自个后悔的事情。但是郁木木,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乎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万千色相,春风沈醉,都在那一双墨绿色的眼眸中。

可满溢胸膛的那股邪火,那股把脏腑都要燃尽的滚烫火焰,非得在秤子上细细称过,看够不够斤两,够不够全心全意。

那妖怪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把每一字笔势都记在心里,依稀猜出话语之间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欢喜,默默熄了火光,在黑暗中摸著石壁上的字,唇舌动了几动,终于破了闭口禅,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半句话:“我、很想,再见你……一面──”仅仅几个字,就已经双眼通红,声音发颤,顿了良久,才颤抖著叫了那人一声:“和尚……”

像是失去绿洲的旅人,在沙漠中一口一口的咬着寂寞和孤独的心脏,一边流着泪叹息,说,好苦。

我拼了命的想活下来,醒了才知道,你嫌我活着碍事。

为君一言,抟转九天。莫说九天、哪怕是九天十地、刀山油锅、无间鬼道。只要是为了这个人。

我原以为,倾尽此生,总能让谷主勉强记得,谷里有过我这么一个人……难道这也是妄想吗?

“过了这么久,第一次鼓起勇气来看你,不是因为读懂了什么经书,而是因为碰上了一个人。和尚,你恐怕……没有想到吧。”魏晴岚禁语已久,哪怕破了闭口禅,说话仍是一字一顿,遣词用句平淡无奇,寥寥几字,便将爱恨轻轻带过。只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放得极轻。比起责怪,更像是深情淡释,不知如何启齿,只好把情怀化作遥遥一举杯。这样凡根深种,会有什么佛缘呢?

这一场缘,从上一杯起,至这一杯止。且尽余杯。

人们总喜欢传唱那些麻雀飞上枝头的故事,一朝咸鱼跃龙门,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权贵垂青,也许并不是什么幸事。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天地悠悠,却如何能成就的了飞鸟与游鱼的爱情。

“我愿日日夜夜,受地狱业火焚身之苦,只求为你、喝破情爱迷局。”那和尚说著,竖起右掌,身影已淡如轻烟:“愿你,得佛祖庇佑,免诸难诸病,不惧刀兵水火,一切疾病、饥馑、牢狱、心魔皆得免除……”“最终……遮蔽魔障,成就佛法……”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恍惚了一阵,自己低笑出声。怎会……这样爱著一个人。像身居火宅,眼见烈焰炽然不息,熊熊烈火扑面而来,心中没有丝毫退意。这样的痴病,可有人能治吗?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师弟帮我算一算,那个人心里有没有我?

那些回忆里的泛黄照片在这一个瞬间重现光鲜,阡陌纵横的角落里,该开花的开花,该发芽的发芽,一片片花开如锦,一片片稻浪连天。

那妖怪身形一晃,耳边仿佛听见数千年前和尚说法的声音。什么因缘和合,泡影之上,什么情长恨短,梦幻之间,还有什么朝露易干,闪电瞬逝,世间缘法,大多如此……“你不是说,情如露电吗……”四周寂静,只听见这妖怪茫然地问著。“为何,我未曾忘过?”石洞空旷,一句出口,四面八方都是回音,似乎有无数个人开口在问,想不明白──如果真有淡如水的恩义,轻如纸的聚散,为何他未曾忘过?三千年中,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日,每一夜,悔恨都挥之不去。难道还有三千年未干的晨露,三千年悲鸣未绝的雷电,和尚你睁眼看看……看看我。看看这世间。

情重何须佛祖怜,善知心事胜知天。痴心莫寄求缘口,一梦即得上上签。

恍惚间有风雪拨动琴弦,天地间处处飞絮,如落花一般下著。

有的爱如同萤火,花开无声,点缀微光;有的爱如同野火,轰轰烈烈,燃烧荒原;有些爱能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有些爱却能够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世有藏锋剑,无端起恶名;身屈非禀性,刃断见心诚。攒攒虚名客,谁察剑意轻?柔肠亦傲骨,此剑似生平!

常洪嘉直到此时,方有些明白为何那和尚说魏晴岚有佛缘,一个心怀无上佛法,抛却门户之见,一个心如赤子,贪恋著这来自人间的温情,两人论交,轻乎生死,却不是为了情爱……情字太轻了?他一生为情庸庸碌碌,舍生忘死,以为此字最重,在那人眼中,情字却太轻了。那句疑问千种答法,没有一种比这句还让那呆子失魂落魄,然而与此同时,心中这太轻了的情字,又开始作祟。

你和我同在一个城市,曾走过同一条马路,呼吸一个城市的空气,同仰望一片星空,你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你躲在我路过的每一棵树后,这想法让我耐心的踏过每一块石子,留意每一个漠不关心的路人,我的心被曾经忽视过的所有事情装的满满的,飙车错过的风景,仰视忽略的行人,此刻在眼里异常的清晰,如此的让我沈醉。马路上班驳的人行道,电线上清新的皂荚香,流着鼻涕斗流浪狗的孩子,充斥着这个世界,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很大。我曾埋怨给予你痛苦和耻辱的人,怪他们只会在自己的世界中充当一个合格的公民,对被排斥在圈子外的陌生人却毫不犹豫的加以伤害。可我又何尝不是?记得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做过很多不应该做的。我本来要一直那样的活下去,你让我学会如何微笑着面对每一个经过身边的路人。

言为心声。如水煮到沸时,自有白气氤氲。偏偏有这样的不语君子,纵是水烧沸、烧干,也不愿泄露出一丝一毫。

郁林笔直的站在那里,觉得什么都很模糊,他就听得见严维的哭声。像用手轻碰含羞草的时候,周围再吵,也只听得见缓缓合拢叶片的声音。

红衣褪尽芳心苦,曾记花开不记年。

都不知道笑什么,也许只是因为这一刻阳光很暖和。

三千年闭口禅,日日夜夜悔恨难眠,终于等到这样一个人,把他从那场噩梦里带出,多少奢望,都近在咫尺……然而一旦回想起常洪嘉在画上新添的那八个字,免不了变得坐立难安。满纸空言,从此休提?怎么能是空言?从沙池崩塌、白伞升空的那刻起,这人所梦,便是他所梦;这人所求,便是他所求;这人的魔障,便是他的魔障。眼看要两心如一,怎么能说……是满纸空言?

我曾以为我最擅长的是等待,后来发现,我最不擅长的,才是等待。

恰赶上一阵大风,卷起花瓣无数,迷了人眼。等好不容易风停了,满怀都是淡雅宜人的花香。身前辛夷花瓣铺满一地,红粉芳菲,暗香涌动,瘦长的花枝上反而只剩下零星的花骨头,远不如地上灿如流霞。

常洪嘉面如土色,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著他,虽然不想再听,但这人的传音之术仍一字一字送入脑海。想到自己半生痴念,沦陷之深,常洪嘉嘴唇微颤,千辛万苦才回了数句:“谷主一定是弄错了!我尘缘未断,六根未净,执念之深,已入了魔障。人更是毫无慧根可言,庸庸碌碌,不知无量世界,只知情天恨海!谷主说我是大师转世,不怕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吗?”

人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力挽狂澜总好过等到老了,守着棺材对一炉将熄的炭火伤春悲秋。累也要忍了,倦也要忍了,只有忍才能守到雨过天晴,只有忍才能走到柳暗花明。

如果真有,真有能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方法,我只求到时候,你牢牢抓紧我。

谷主虽然一贯是镜中貌,月下影,但从未像此时这样,眼中藏有千言万语,太多大喜大恸,无声无息地压了过来。那样热得烫人的视线,伤心人的眼波,只看了两眼,就像把七情味尽。即便后来敛去眸光,笑得云淡风轻,被他注视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

我知道选择一些事情很难,告别一些事情很难。但是我从没有害怕过什么,世界总会在你绝望的时候,告诉你还有一些事情值得珍惜和追求。

等待中,有人能哭断长城,有人能越过银河,可那终究是故事,水月镜花,虚无缥缈,世上多的是旧人哭新人笑,少的是白首心案齐眉。望成望夫岩也挽回不了变了的心,更何况从不曾拥有过。

哪怕故事在圆满中收场,愿意守候的人会一辈子沉默的守候。

“父亲,我,我刚才一直在想,若有上辈子,我们一定见过。可我总觉得,就算每一世都见面,父亲你,也是没有一世记住了我的。”“是吗?可今生毕竟你是我儿子,还是我帮你取得名字‘曾记花开不记年’,要想不记住,也不容易。”

魏晴岚跟在身后,与常洪嘉相握的那只手恍如白玉雕成,不过几步之隔,一个人心中丝丝甘冽,另一个早已痛得失去知觉。那妖怪察觉到那人手心越来越凉,心中生出些许疑惑,认认真真道:“我也想你……和我一样欢喜。无论是多小的事,只要你说,我都会为你做到。”常洪嘉听到这里,视线彻底模糊起来,泪水一时之间竟要夺眶而出。世间多少甜言蜜语,都是指天盟誓,说要摘星揽月,从来未想过有人会这样低声细语,说愿意做小事。然而不知为何,听这人娓娓道来,只觉世间最动听的话也不过如此。

前尘隔海,不如忘却。

可惜我没有女儿,那么我前世的情人,如若转世,便只能做我儿子了。

他沈默地看着苏陌的背影,大理石台阶冰冷如水,再也没有人粗暴地把他拉起来。 记忆中他还是那个十年前在篮球赛上扭伤了脚的别扭少年,被苏陌背在背上,湿漉漉的汗水贴着自己的汗水流在一起,走到校医室的漫长路上,一步一步踏上去,风呼啦啦地吹过,头顶一个荷包蛋一样可笑的残阳,燃红天幕,心事就突然变了。

他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心跳的味道,味道像是那次三十九度的高烧,浑身无力,呼吸急促。

什么以幻修幻,与虚妄为伴,能参透魔障;什么修闭口禅,能减少口业。只要是他说的,我都尝试去做……

你在人间,我便……贪恋人间。

一个小丑哪里能够在华灯初上,万众瞩目,欢笑如雷里,舍弃满脸的油彩,声嘶力竭的哭泣?他应该负责演下去,不可以扫兴。

人终究无法,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尊严可以不值钱,却终究做不到,一点都不值钱。

那妖怪仍扬著头,脸上两道血泪触目惊心,声音许久才低下来,勉强能听清哭的是常洪嘉这几个字。声音静时,那妖怪失神狂乱的视线,慢慢落回那具残尸上,血泪越流越多,一双妖瞳里腥红弥漫,他小声唤著:“常洪嘉,我们回谷。”

不都是一场空吗?他一片赤忱,想真心以待每一个人。用尽心力,苦心弥补每一份缺憾。三千年煎熬,盘膝坐在雪地,以为总有一天,会大雪消融,迎来烂漫春色。结果不都是一场空吗?禁语许愿,唯恐自己不够心诚,不都是……空吗?

怎样无可救药的人,也终究会等到愿意珍惜自己的人。每一个转弯通向的都是大道康庄,每一个山坡后面都是千里牧场,每一片荆棘后都是落木繁花,每一次等待后都是良人归乡。

说到底,什么愿力,什么闭口禅,都是镜花水月的愿景。究竟有多少胜算,连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无论如何忘不了那一卦,等回过神来,人已困在沙池,三挥琴弦,依旧斩不断纷沓而至的魔障。时而是和尚生前的音容;时而是石洞内盘腿圆寂的一具白骨;时而看见和尚魂魄不灭,飘飘渺渺坐渡船地过了忘川,入轮回去也;时而变成和尚魂魄不齐,在灰飞烟灭前,曾步出石洞,与自己辞别。见自己哭睡在洞外,还笑了一下,伸出手来,隔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就这样一会狂喜,一会极悲,身上温度散尽,渐渐坠入迷梦,原以为万事皆休,却突然有人来唤,有人伸手来握,有人落泪,有人撑伞引路。他说他不是和尚,就算不是和尚……自己真能放手吗?

人人皆得偿所愿,只有他心事重重。

难过的不是老了,而是曾经如此相爱也不能到老。

浮生五十载,红尘七百里,霜发三千丈,烟花一万重,要是都能解就好了。

他问他会不会唐突。就算是唐突,也不舍地说。

他突然希望能够回到那个时候的单纯寂寞,虽然没有喜欢的人,但是他可以把他仅有的那些可怜的喜欢,统统用来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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