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爬上参天树木的顶端,地平线处传来远古时代的声音,它在说,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 余光里怎么也除不去他的脸。
• 将自己留在冬天里,或者昏暗中,才能更加真实地感觉到温度和光,美好的事物变得丰富起来,不会有难过的心。
• 做人比做什么都好,做人才能和你并排站着说话。但有时候做床单会更好,做毛巾会更好,做你的钱包会更好,做你的电脑会更好。在我不能并排站着和你说话的时,它们是幸福得可以嘲笑我的东西。
• 宛如是不断做着减法的路途,慢慢地,逐渐,荒无人烟。
• 我唯一会觉得难过的,是自己还不足够强,不足够强到让你们在支持我时无所畏惧.
• 我们看见的都是过去,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
• 目光落至远方山色暧昧,安心地以为自己天长地久。
• 关于感情,也可以踏踏实实地长下来。 不须臾。不俄顷。不片刻不瞬时也不会稍纵即逝。
• 你是我软绵绵的香,你是我下巴上永远舔不到的那一粒晚餐的遗孤。
• 假设总是最没有意义的怜惜。
• 要做一个善良的,被别人喜欢的人。
• 不是种子却落进土壤。总有一天,要以翠绿的形式。回归地面。然后让风神踩在叶冠上行走,它凭足迹现行,宽阔脚步,一地碎光。
• ——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 把快乐从另一个宇宙里召唤回来吧,让它们如同涂上鱼鳞,延着日光从海面一直游向自己。
• 我觉得能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
• 我们总是习惯于去伤害离自己最近的人们。因为我们的能力也只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
• 然是他们的生命随尘烟湮灭,后是我们的诗情却既往不咎。
• 年华是地址齐全的无效信,寄出的是长了翅膀的想念,投递并非等待回复,收到与否都是碰巧而已。………无论后来如何,拥有当时那样会爱会痛的青春,就已足够。
• 有些事情经历过也未必不好。这样的经历也算是特别的。但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见一次就足够了。白瓷盘打碎后的样子。血从切口由慢转急地涌出。将整个人生填灌,侵入手指每条细纹。
•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 上帝给了她们相同的名字,然后撒手而去,结果允许任意发挥,留下囊括整个世界的海洋任有心者下潜。
• 暗恋这种事好比耳机里的音乐声,即便对自己而言是包裹整个身躯的震耳欲聋,旁人却仅仅听得见一缕泄露的细小杂音。
• 在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可偏偏是你的温柔,让我害怕。
• 生活果然还是胁迫着要自己妥协下去,一次次地低头示好,一次次的曲意逢迎。
• 每确认一次你那么美好,我便加倍地不开心。
• 有种事过境迁,只在一个截面中变得分外清晰,我成了那个人,在不知你为哪个人的世界里独自走下去。
•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
• 感情的知觉同样存在。只是它们未必如同活跃的化学分子那样容易产生变化,更需要催化剂的帮助来予以证实。
• 淡绿色的春天的蝴蝶,艳金色的夏天的昆虫,明黄色的秋天的归雁,和洁白 的冬天的独角兽,它们都能记得,我是这样的想念你
• 你不想做的事,原本都是你不用做的事。
• 想知道他更多。却又不知道想知道些什么。而真相是,她只是想肯定他,想让他肯定自己。那些眼波流转、光芒四射、温柔起航、暴雨来袭的各种原因里,她都想寻找到两人一同的影子。
• 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
• 永恒的并不是我们,永恒的是所有须臾瞬间。
• 应该是即便流点透明的眼泪,也溅落在鲜红的悲伤上。这才真的动人。像永不落伍的红一样。
• 既然未来给予不了我们碰面的机会,从此只有在回忆里再见。
• 我知道一直一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盘踞在我心里,像席卷世界的飓风,而你,就是那个风眼。
• 不要轻易说一辈子,我也曾经说过一辈子,信过一辈子,可其实一辈子太长了,长得足够改变一个人,忘掉一个人,甚至,再爱上另一个人。
• 一个人是如何爱上一个人,然后又不再爱这个人,接着爱上了下一个人的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为什么我只学会了第一步,而你却能学会第二步和第三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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