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不怕死,但若是受伤流血,变成残废,我可不要。
• 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 “有个说法叫‘钱断情亦断’,世人对此解释反了,不是说男人把钱用光了,就会遭到女人的抛弃,而是说男人一旦没有钱,就会自然而然地意气消沉,变得窝囊,连笑声也软弱无力,而且变得非常乖僻,最终自暴自弃,主动把女人抛弃了,也就是在半癫狂的状态下彻底甩掉女人的意思。
• 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 同样的事日日反复,只需遵循与昨日相同的惯例。倘若避免大喜大悲,彻骨的悲伤便不会到来。前方路遇挡路之石,蟾蜍都会绕路而行。
• 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我对人类极度恐惧,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类死心,于是,我靠滑稽这根细线,维系着与人类的联系,表面上,我总是笑脸迎人,可心里头,却是拼死拼活,以高难度的动作汗流浃背地为人类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 只有活的愚昧,或活得无耻的人才能完全沉溺在幸福之中,而做不到至少其中一者的完人,活在地狱里连选择死亡也不被允许,没有一条出路,无力的绝望。
• 唯有尽力自持,方不致癫狂。
• 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既不抗争也不能辩解。一旦别人说我坏话。我就觉得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意思一样,只能默默地承受那种攻击,可内心却感到一种近乎狂乱的恐惧。
• 一切都会过去的。
•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 还有,我也从不知道饥肠辘辘是何等滋味,这倒并不是故意炫耀自己生长在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我绝不是在那样一种愚蠢而浅薄的意义上这么说的,只是我真的对 “饥肠辘辘”的感觉一无所知而已,或许我这样说有点蹊跷,但是,即使我两腹空空,也真的不会有所察觉,在上小学和中学时,一旦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周围的人就会七嘴八舌地问道:“哎呀,肚子也该饿了吧,我们都有过类似的体验呐,放学回家时的那种饥饿感,可真要人的命啦,吃点甜纳豆怎么样?家里还有蛋糕和面包哟,”而我只顾着发挥自己与生俱来的那种喜欢讨好人的禀性,一边嗫嚅着“我饿了我饿了”,一边把十粒甜纳豆一股脑儿塞进嘴巴里,正因为如此,我对所谓的 “饥饿感”是何等滋味,一点也不了解。
•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 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畅。今朝,酒冷香落,徒留荒凉。怪哉,仅一夜之隔,我心竟判若两人!
• 从孩提时代起,我就一直在讨好周围的人,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
• 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 即将忘却的时候,却飞来一只怪鸟,用喙啄破我记忆的伤口。过往的可耻和罪恶的记忆转瞬间在眼前浮现。我坐立不安,恐惧到想要大吼大叫。
•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 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 对人类极度恐惧的人,反而会比任何人都渴望亲眼见识妖怪的可怕,愈是敏感、愈是胆怯,愈会企盼暴风雨降临得更猛烈,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他们不以搞笑敷衍,而是努力将其所见描绘于世。
• 女人似乎能够比男人吞食更多的快乐。
• 越发渴望“自由”,以致想要轻声啜泣。
•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
• 我对受人尊敬这一状态进行了如下定义:近于完美无缺地蒙骗别人,尔后又被某个全智全能之人识破真相,最终原形毕露,被迫当众出丑,以致于比死亡更难堪更困窘,即使依靠欺骗赢得了别人的尊敬,无疑也有某个人熟谙其中的真相,不久,那个人必定会告知其他的人,当人们发觉自己上当受骗后,那种愤怒和报复将是怎样一种情形呢?即使稍加想象,也不由得毛发竖立。
•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 “不吃饭会死的”,在我听来,这就是一种恐吓,这种迷信的说法总是会让我恐惧,让我感到不安,因为人不吃东西就会死,所以人才不得不去工作、去吃饭,没有哪句话会比这个更晦涩难懂,会比这个更具有恐吓力度。
• 真正的大师,能以主观力量,在平淡无奇的事物中创造出美,或许丑陋的事物令他们隐隐作呕,但仍无法遮蔽他们的兴趣,大师们沉浸在表现事物的喜悦中,换言之,他们不被他人的想法所左右。
• 我度过了可耻的生涯。
• 难道信赖也是一种罪过吗?
• 幸福感,就是沉入悲哀之河的河底的那些闪着微光的金砂,就是那种感觉吧。经历过悲伤的极限,心情不可思议地,朦胧地明亮起来,假如那就是幸福的感觉,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 瞬间不足以成为生命的喜悦,我只相信死亡那一瞬间的纯粹。
• 因为她怀有对人的怜悯关爱之心,才会在无意识中做出关怀我的举动。她眺望远方的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宁静安详。
• 苟活着就是罪恶的种子!我的不幸,是无力拒绝他人的不幸,一旦拒绝,不论对方或是自己心里,永远都有一道无法弥补的白色裂痕,我被这样的恐惧胁迫着,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 人啊,明明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 对讨厌的事不敢说明,对喜欢的事,也像偷东西似地战战兢兢,在那痛苦的滋味以及难以言喻的恐惧下倍感苦闷,换句话说,我没有抉择的能力,我想,日后我的人生之所以尽是【可耻的过往】,可说主要都是这样的个性使然。
• 对同类的极度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亲眼见识令人可畏的妖怪,越是神经质,越是胆怯的人,越是期盼着强犷风暴的到来。
• 六年前的某天,我的心中映出了一道淡淡的彩虹,那不是恋也不是爱,然而经历岁月,那道彩虹的色彩却越发鲜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它,阵雨后放晴的天空中,出现的彩虹很快便会消失,而人心中的彩虹却永不会消失,请您务必要问问那个人,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呢?难道说他就把我当作雨后在空中浮现的彩虹吗?如果是这样,我到底有没有从他心中消失呢?万一这样,那我也只能把我自己心中的彩虹抹去,然而,要是我的生命不更早地消逝,心中的这道彩虹是不会消失的,盼望您的回信。
• 可第二天我从吃午饭时又开始喝酒了,傍晚时分,我踉踉跄跄地走到外面,站在良子的店铺前面,高喊道:,“良子,对不起,我又喝了,”,“哎呀,真讨厌,故意装出一副醉了的样子,”,我被她的话惊了一跳,仿佛酒也醒了许多,“不,是真的,我真喝了呐,我可不是故意装出醉了的样子,”,“别作弄我,你真坏,”,她一点也不怀疑我,“不是一眼就明白了吗?我今天从中午起又喝酒了,原谅我吧,”,“你可真会演戏呐,”,“不是演戏,你这个傻瓜,让我亲亲你吧,”,“亲呀!。
•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
• “人是不可能一边攥紧拳头一边微笑的,唯有猴子才会那样,
•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 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
• 「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Charles Cros」「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我问神灵:难道不反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 我甚至认为,那些责备之辞,乃是万世不变的人间真谛,只是自己没有力量去实践那种真谛罢了,所以…才无法与人们共同相处,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既不能抗争,也不能辩解。
• 理论诚然不假,人类的内心却比理论复杂、恐怖得多。
• 一个女孩哀婉的歌声恍若幻听一般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了过来。不幸。在这个世上不乏不幸之人,不,尽是些不幸之人。即使这么说也绝非过激之辞。但是,他们的不幸却可以堂而皇之地向世间发出抗议,并且,“世间”也很容易理解和同情他们的抗议。可是,我的不幸却全部缘于自己的罪恶,所以不可能向任何人进行抗议。假如我斗胆结巴着说出某一句近于抗议的话,不仅是“比目鱼”,甚至世间的所有人都无疑会因我口出狂言而惊讶无比的。到底我是像俗话所说的那样“刚愎自用”呢?还是与此相反,显得过去怯懦萎缩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总之,我是罪孽的凝固体,所以,我只能变得越来越不幸,而这是无法阻止和防范的。
• 亦如一杯喝剩下的苦艾酒。
• 生而为人,对不起。
• 每当我看到人类因为愤怒而不经意间暴露出的狰狞面目就毛骨悚然,如果说这种本性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本能,那么,我对自己绝望了。
• 我的情形无可救药 脑袋瓜里有苍蝇。
• 懦弱的人连幸福都害怕。
• 我开始隐隐约约明白了世间的真相,它就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争斗,而且是即时即地的斗争,人需要在那种争斗中当场取胜。
• 胆小鬼害怕幸福,棉花糖也会让人受伤。
• “都是他的父亲不好,”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 人的态度变化起来,果真如此简单、如此轻而易举吗?人类的善变让我感到卑劣无耻,不,可称得上是滑稽。
• 当然,我也吃很多东西,但我不曾记得,有哪一次是因为饥饿才吃的。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在还没受伤之前,焦虑的想要尽早保持原状的分开,并散布着与往常一般自娱娱人的烟雾。
• 那因烧酒生出的阴郁醉意让我的心情越发紧绷,我竭力克制,几乎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不过,唯独被关进牢房这件事不算有罪,若知道了罪的反义词,也许就能抓到罪的实体了……神、救赎、爱、光明……可是,神的反义词是撒旦,救赎的反义词是苦恼,爱的反义词是恨,光明的反义词是黑暗,善的反义词是恶,罪与祈祷,罪与忏悔,罪与坦白,罪与……啊,这些都是近义词,罪的反义词到底是什么?
• 这一切都是为你做的 当我知道你对大场诚已超越友谊时我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 只要大场消失的话那就行了 很强烈的期望着。
• 人的出生是顺其自然的 但也是被一个枷锁紧紧的困住 好像是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一样 人好比家畜的进化 比如说 在自然界 狼即使在弱肉强食中也没有绝种 那是关于品种 的保存 但是家畜中的狗常常自相残杀 激烈攻击 惨不忍睹 人类未进化时也像家畜一样 同行之间的欺辱事件 应该有 所解决比较好。
• 床头金尽,情愿两断。
•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 天使从空中飞过,听从神的旨意隐去双翅,像乘着降落伞一般飘落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 一有机会,人类可怕的真面目就会在愤怒中不经意地暴露出来。
• 每天做一样的事 。只须遵从与昨天相同的习性。如果能控制粗鄙的狂喜,就不会有深入骨髓的悲伤。蟾蜍躲开路上的绊脚石,绕路继续前行。蟾蜍吗?那就是我。对我来说,世间不存在什么原谅或宽容、结束或埋葬的问题。我简直比猫狗还要低等,只是蟾蜍,在地上慢慢爬动着。
• 我仍然认为向人诉苦不过是徒劳,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 与男人们的鞭笞不同,女人带来的伤痛犹如内伤,经久不愈。
• 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 回首前尘,尽是可耻的过往。
• 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
• 留加 你杀死你所爱的大场诚 虽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活着 死吧 所爱的人正等着你 留加 你死吧。
• 因为在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我是真心喜欢那模样穷酸的恒子。
• 尽管在过往的人生中,我曾无数次希望有人能杀了我,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要如何让对方幸福。
• 若所谓的:交友“是指彼此轻蔑又相互来往,并使双方越发无趣,那么我与。。。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 沉默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聊天是极端的自我牺牲,甚至是人类能力范围内最大的奉献,而且丝毫不计回报。
• 『我故意地败北,只是为了让你胜利好帅气地去死,败北的我却苟且偷生而已』
• 女人若是突然哭泣,只要给她一点甜食,她吃后就会恢复平静。
•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
•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曾多次期望有人能杀了我,但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如何要对方幸福。
• 可女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总是无休止的纠缠我要继续搞笑。为了满足她们那毫无节制的要求,我累得筋疲力尽,事实上她们确实能笑,女人似乎比能够比男人更贪婪的吞噬快乐。
•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让他受伤,他甚至会被幸福所伤。
•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他们总是徒劳无功地严加防范,无时无刻不费尽心机,这让我困惑不解,最终只得随波逐流,用搞笑的办法蒙混过关,抑或默默颔首,任凭对方行事,即采取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 我急切地盼望着可以经历一场放纵的快乐,纵使巨大的悲哀将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
• 而那些相互欺瞒却又过着单纯、明了生活的人,抑或相互欺瞒却又胸有成竹地面对生活的人,着实令人费解,人类终究未能让我明白其中真谛,若我能明了,或许就不必如此地畏惧人类,也不必竭力讨好众人,更不至于与人类的生活对立,夜夜遭受地狱般的苦难。
• 难道我赚钱养你也不行?
•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 比目鱼的说话方式,不,世上所有人的说话方式,都像这样绕圈子,既朦胧暧昧,又有种想要逃避责任似的心理,总之,复杂的耐人寻味。
• 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
• 我一向对“向人诉苦”不抱任何期待,无论是向父母诉说,还是向警察或政府诉说,最终还是会被那些深谙处世之道的人打败,任由他们花言巧语,喋喋不休。
• 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
• 我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勉强塞进口中,不住地忖度着:“人为什么要一日三餐呢?大家都一本正经地板着面孔吃饭,这也似乎成了一种仪式,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内聚集到一间阴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并排坐着,不管你有没有食欲,都得一声不吭地咀嚼着,还一边伛着身躯埋下头来,就像是在对着蛰居于家中的神灵们祈祷一样,
• 现在天气开始变得很冷很冷,万物的隔阂大概也会变得越来越大了吧。
• 为别人着迷,或者被人迷恋,感觉都很粗俗、戏谑,有得意扬扬愚弄他人之感。
• 愈是敏感、愈是胆怯,愈会企盼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
• 纯真的信赖之心,果然是罪恶的源泉。
•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 大多数故事都把重点放在了丈夫是否原谅妻子的“行为”上,可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个太令人痛苦的大问题,我想,那些尚且保留了原谅或不原谅权利的丈夫才是幸运的。
• 俗语说“脚上有伤,怕被人知”,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这伤就极自然地出现在我的一只脚上,及至我长大,伤口非但没能痊愈,反而日益严重,深入骨髓,每晚的痛苦犹如置身千变万化的地狱,但这伤口(也许这种说法略有奇怪),却与我日渐亲密,胜过血肉的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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