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次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是戴着手铐的。
• 查理在童年的时候就牢记了这样一个道理:只有那些在离世之时还遭人憎恨之辈,才会被很好的铭记、永久地铭记。
• 我刚开始当妈妈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常常想象一连串最可怕的事情:被水母蛰咬,尝到有毒的草莓,陌生人的微笑,掉入浅池塘。孩子可能出任何意外,光凭妈妈一个人的力量似乎不可能固守他的安全。等到我的孩子长大一点,我想象中的危险改变了:吸食强力胶,玩火柴,有人在学校的露天看台后面贩售粉红色小药丸。其实每天晚上都不睡觉,你也数不清失去所爱的人的方法有多少种。对我而言,现在的境遇已经不是假设性的问题。当你被告知你的孩子得了致命的疾病,做父母的必然落入两种情况之一:一是你想挽救她的所有努力都是白忙一场,一是你的脸颊挨了一拳,你以为没事了,熟知世事难料,你得再次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继续挨拳头,因此,我们看起来可能很像受折磨的病人。
• 美国人:“我敢在白宫门口骂美国总统,你们行吗?”俄国人:“这有什么,我也敢去白宫门口骂美国总统。”
• “如果你希望在法庭里被视为成人,你就必须开始表现得像个成人。安娜,我唯一可以为你争取权益的方法,是你能否向每个人证明,当我走开时,你还可以为你自己奋战。”坎贝尔
• 也许几十年后,当施瓦辛格,史泰龙,尚格·云顿,史蒂文·西格尔,杜夫·龙格尔甚至至少演绎过战争片的阿汤哥等等都老去的时候,年轻人的审美观,是不是就只剩下纤细的只会唱歌跳舞却永远也无法演绎铁血的娘炮了?——观1992年版《再造战士》一感
• Knowledge is power. 知识就是力量。
• 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
• 三岁的时候,我想杀死我姐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那个记忆如此鲜明,我如今还不时想起当时她的鼻尖隔着枕头套抵着我的手掌的感觉。她不可能抵抗得了我,不过,我还是没能成功。爸爸走进我们的房间,他要送我们上床,跟我们道晚安,这刚好救了她。他领我回我床上,对我说:“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等我们大一点,我似乎是个不存在的女儿,除非和她有关。我们的两张单人床之间有一道长长的阴影,我每每在房间的另一头看着她睡觉,都会细数有哪些死法:在她的谷片食物里下毒;到海边被退潮的水流卷走;被闪电击中。最后,我虽然没有杀死我姐姐,但她自己想杀死自己。 或至少,我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
• “你在尘世的生活中就是那样做的。那又是为了什么理由呢?”摩瑞说:“为了发现和掌握只有我才能获取的知识,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赞誉,为了明知为理想奋斗的岁月有限而为自己的成果感到满足一俪现在我只能获取你在花费举手之劳便能得到的东西。你不会夸奖我,你只会觉得有趣。一旦我有无穷的时间去达到一个目标,那么,所有的成果既不能让我骄傲也不能让我满意。”
• To make a prairie it takes a clover and one bee,要造就一片草原,只需一株苜蓿一只蜂,One clover, and a bee.一株苜蓿,一只蜂,And revery.再加上白日梦。The revery alone will do,有白日梦也就够了,If bees are few.如果找不到蜂。
• 小时候,觉得抗美援朝光荣正确:教科书告诉我们,中国打败了不可一世的美帝,打出了军威和国威;长大后觉得抗美援朝是个错误:几十万人国人生命换来一个被全世界耻笑的金氏王朝;现在又觉得抗美援朝也许是对的:如果中国没有参战,那么朝鲜人会过上韩国人的日子,而我们会过上朝鲜人的日子
• 所有烧伤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一个穿着睡衣去够茶壶的母亲,因半截未熄灭的香烟头而面临截肢;跌入篝火的醉汉;被压扁的车中漏气的煤气罐······伤是这些故事中最后的结局。
• 1987年,6月。圣巴拿巴医学中心是新泽西州唯一拥有专业烧伤科的医院,几乎所有的烧伤患者都被送到了这里。在这儿,你随处都可以见到那些拥有可怕外观的人,他们因为车祸、房子失火、工业泄露等各种不同的原因被送到这里。有男有女,最常见的是小孩,全都被烧得残缺不全,没有头发,眼睑,身上的皮肤也焦熟,无法修复。查理的工作就是负责将这些伤患坏死的组织统统清理到一个金属托盘上——清洗,移除那些已经烧焦的部分,用抗菌肥皂给坏死的皮肤组织消毒。即使在病危护理领域,这个过程也可怕得令人难以想象,作为从护理学校毕业以后的首份工作,这简直跟下地狱差不多。
• 喷泉的高度不会超过它的源头;一个人的成就不会超过他的信念。
• 全球化使美国专门从事创造性活动,产出新的理念和思想及具有突破性的产品,并且通过输出工作机会的方式,逐渐把不那么具有突破性的部分分离出去,让那些喜欢按小时取酬的人去做。
• 但正如所有谋杀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一样,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些人都没法再给出答案了。
• 2003年12月,43岁的新泽西护士查尔斯·库伦CHARLES CULLEN第一次站在法庭上,承认自己在过去16年里,在9家不同的医护中心杀害了近40位病人。但据调查者估计,实际遇害的人数可能超过300人。库伦拥有新泽西和宾夕法尼亚两地的护士执照,而其工作过的医疗机构更是多的惊人。库伦在审讯中承认,他是故意杀死这些人的。库伦声称,自己杀死病人是为了让他们免受病痛的折磨——他经常在特护和烧伤病房服务,他指责医院对待病人像对待畜生一样,而他是在行善,替他们解决“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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