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什么就拍什么
• 每个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路。
• 艺术家们,一味地迎合,是自己丧失了尊严
• 许多作品犹如自我抚摸,分散的视点,事实上拒绝与人真诚交流。艺术家的目光不在锐利,进而缺乏关注。许多人没有力量凝视自己的真情实感,因为专注情感,就要直面人性。
• 我明白:任何一种小布尔乔亚式的情感泛滥都会使我步入误区。
• 我觉得中国需要一些非常彪悍的个性的人,彪悍到可以独立的与这个时代共舞,参与到里面,改变它,影响它。而不是穿上盔甲,说我是独立的,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事情覆水难收。
• 所谓的学问除了增加了他傲视别人的资本外,并不能实际地影响到他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态度。在这些人眼里,知识就像金钱一样,只是作为一种很实用的流通工具。
• 人有的时候是善于遗忘的族群,我们太容易遗忘了,所以我们需要电影。
• 今天你拥有的一切是偶然的,明天你失去一切是必然的。所以只有不停地挑战自己、改变自己,才能让我忘记恐惧、直面未来。
• 用电影关心普通人,首先要尊重世俗生活。
• 在我看来,如何评判影像并不在于它的灯光打得多么漂亮,运动多么复杂,最主要的是看它有没有表达出现实生活的质感,是否具有一种对现实表象的穿透力。
• 一切自然地存在着,只需要我们去凝视,去体会。
• 对我来说,获得态度比获得形式更为重要。想明白用什么方式拍电影和想明白用什么态度看世界永远不可分开。
• 拍电影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
• 我们关注身边的世界,体会别人的痛苦,我们用我们对他们的关注表达关怀。我们不再像他们那样,回避生命的感伤,而直接寻找理性的光辉;我们也不再像他们那样,在摇滚乐的喧嚣声中低头凝望自己的影子,并且自我抚摸。我们将真诚地体谅别人,从而在这个人心渐冷,信念失落的年代努力沟通人与人之间的思想。我们将把对于个体生命的尊重作为前提,并且加以张扬。
• 我们在看电影,电影中的人在看我们。
• 我愿意静静地凝视,中断我们的只有下一个镜头下一次凝视。我们甚至不像侯孝贤那样,在凝视过后,将摄像机摇起,让远处的青山绿水化解内心的哀伤。我们有力量,看下去。以为——我不回避。
• 我愿意直面真实,尽管真实中包含着我们人性深处的弱点,甚至龌龊。
• 那种一专业原则为天条定律,拼命描述自己所具备的市场能力的所谓专业人士,在很久以前已经丧失了思想能力。
• 对我来说,如果有一个机会让我与别人交谈,我情愿用自己的方式说一些实话。
• 我在乎你,所以就被你欺负。
• 不要嘲笑别人的故乡,不要嘲笑别人的口音,也不要嘲笑别人的头皮屑。因为这些,你都拥有。
• 我不诗化自己的经历
• 当我们赤裸的时候,没有阶级区别
• 没有人能陪你走到最后,他们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过了这段路,你会遇见新的人,和新的生活。
• 可以不断转换的电视频道,改变了人们的视听习惯,在众多的视听产品面前,观众轻易地选择了本能需要。
• 不要去迷信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机构,相信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有可能去实现自己的目标,证明自己的价值。
• 过去,现在,未来,每个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迟早是要分开的。
• 坚持本土文化描述的独立电影,才能够提供一些文化的差异性。我越来越觉得,只有在差异中人类才能找到情感的沟通和位置的平衡。
• 家里的钥匙你应该有一副的,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 艺术受到艺术家的调侃,许多人似乎找到了出路——那就是与艺术迅速划清界限。他们将创作变成了操作,在躲避实用主义者的挤兑的同时,使艺术成为了一种实用。将一切都纳入处于职业规范下,甚至不惜压抑激情与力量,艺术中剩下了机巧,还有什么?
• 沈涛:他还好吗?,他,不好。
• 在各种各样的脸色面前,自尊心严重受挫,理想变成了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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