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自负是由谦卑和厌恶彼此近乎永恒的冲突所组成,而这两种力量差不多同样强大。一方面谦卑提醒我:你就是该聆听别人这种最白痴的故事!而同时厌恶则挖苦我:你现在要是不逃的话,就会被人的臭味熏死!最惨的是,这些冲突从未得出任何结论,只是不断地重复。
• 一个境况比我悲惨的人出现,竟会让我想要表现出好人的行径。
• 为什么你的脑袋老是孵出这类没人想买的烂鸡蛋?为什么你老是想些只有你自己感动,而无法告知他人的点子?因为没人会明白,一名早该自立的成年人竟会相信可以靠着这样一种瞎扯谈来赚钱。
• 我的自负是由谦卑和厌恶彼此近乎永恒的冲突所组成,而这两种力量差不多同样强大。一方面谦卑提醒我:你就是该聆听别人这种最白痴的故事!而同时厌恶则挖苦我:你现在要是不逃的话,就会被人的臭味熏死!最惨的是,这些冲突从未得出任何结论,只是不断地重复。
• 我想一个人会让我们难忘的,不是共同经历过什么事,而是一些在事后才注意到的小地方。
• 我不希望我的童年变得越来越像是关于我童年的故事,我想保有自己那个坚守在我眼睛之后,任性的、混乱的、尖刻的童年。
• 基本上我只是在早上过活,到处走,赚一点钱,日复一日。下午,我这个人便开始碎裂,分解成一丝丝、一缕缕的纤维,毫无抵抗力。我会忘记生活中有重要的事和次要的事之分,因为不知道哪一件次要的事会侵入我,将我牢牢抓
• 光是这样听着自己骂自己,我就觉得很舒服了,因为其中的甜美怒意,同时让我成为骂人的人;同样的,隐匿在其中的那种夸张也同时为我开脱了罪嫌。我对自己说,你这个老白鸡,不,老呆痴,不,老白痴。我对自己的温柔自嘲不得不再大加嘲笑一番。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刚开始的下午把我变得无懈可击。我感到内心在碎裂,在化为尘埃,同时有觉得这很有趣,无法真正生自己的气。
• 我突然想起,尘埃化大概是形容我现在生活状况的最佳字眼。我正像一粒尘埃一样,半透明,内软外柔,过于忠实,此外还沉默寡言。阳光涌进屋里,展示出我那尘埃般的生活。
• 我来到这个世上并未经过自己内心的认同。讲明白些,我一直在等有人来问我,我是不是愿意待在这里。
• 我不再试图去理解,而是去找其他比较容易理解的事物。由此一来,几乎所有发生的事,我往往只懂得开始的那一部分。很快,我就卷入了许多层层交错的初步理解中,而我也说不上来,这些理解到底是要对我解释什么。至今,只要事情过于复杂,而我又要重新理解时,我就中断理解,同时陷入一种天真的守候情绪中。问题其实在于,积聚在我脑袋里的初步理解数量过多。
• 为什么你的脑袋老是孵出这类没人想买的烂鸡蛋?为什么你老是想些只有你自己感动,而无法告知他人的电子?因为没人会明白,一名早该自立的成年人竟会相信可以靠着这样一种瞎扯谈来赚钱。
• 有些事情,我不说,但不代表我真的不在意。关心不是天天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就像那句,你那里在下雨,我牵挂,却不敢问你有没有带雨伞。请理解我的不善言辞。。。
• 光是这样听着自己骂自己,我就觉得很舒服了,因为其中的甜美怒意,同时让我成为骂人的人;同样的,隐匿在其中的那种夸张也同时为我开脱了罪嫌。我对自己说,你这个老白鸡,不,老呆痴,不,老白痴。我对自己的温柔自嘲不得不再大加嘲笑一番。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刚开始的下午把我变得无懈可击。我感到内心在碎裂,在化为尘埃,同时有觉得这很有趣,无法真正生自己的气。
•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 生命不过是一个长长的雨天,而身体是一把给这天用的雨
• 我对不同版本的事实会感兴趣,是因为我相当重视些微困惑的感受。然而,这件事背后的实情却是,我根本受不了认为自己会困惑,并接着把困惑自己的事当成事实。
• 我正像一粒尘埃一样,半透明,内软外柔,过于忠实,此外还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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