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希望在法庭里被视为成人,你就必须开始表现得像个成人。安娜,我唯一可以为你争取权益的方法,是你能否向每个人证明,当我走开时,你还可以为你自己奋战。”坎贝尔
• 你在故事中死亡。我在现实中泪已成墙。
• 我刚开始当妈妈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常常想象一连串最可怕的事情:被水母蛰咬,尝到有毒的草莓,陌生人的微笑,掉入浅池塘。孩子可能出任何意外,光凭妈妈一个人的力量似乎不可能固守他的安全。等到我的孩子长大一点,我想象中的危险改变了:吸食强力胶,玩火柴,有人在学校的露天看台后面贩售粉红色小药丸。其实每天晚上都不睡觉,你也数不清失去所爱的人的方法有多少种。对我而言,现在的境遇已经不是假设性的问题。当你被告知你的孩子得了致命的疾病,做父母的必然落入两种情况之一:一是你想挽救她的所有努力都是白忙一场,一是你的脸颊挨了一拳,你以为没事了,熟知世事难料,你得再次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继续挨拳头,因此,我们看起来可能很像受折磨的病人。
• 安生,我恨过你,但我也只有你。
•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 那天早上我还没有变成吸血鬼,我最后一次看了日出。我完全记得它的细节,但是我已忘记之前的每个日出。我最后一次欣赏这壮观的景色就好像我是第一次看一样。然后我就对阳光永别了,变成了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路易斯
• 三岁的时候,我想杀死我姐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那个记忆如此鲜明,我如今还不时想起当时她的鼻尖隔着枕头套抵着我的手掌的感觉。她不可能抵抗得了我,不过,我还是没能成功。爸爸走进我们的房间,他要送我们上床,跟我们道晚安,这刚好救了她。他领我回我床上,对我说:“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等我们大一点,我似乎是个不存在的女儿,除非和她有关。我们的两张单人床之间有一道长长的阴影,我每每在房间的另一头看着她睡觉,都会细数有哪些死法:在她的谷片食物里下毒;到海边被退潮的水流卷走;被闪电击中。最后,我虽然没有杀死我姐姐,但她自己想杀死自己。 或至少,我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
• 我最轻最浅的念想,不过是跟你一起仰望天堂。
•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逼真的梦,在梦里,我成了荷马时代希腊的一个主祭司,我戴着一个非常大的金色面具。就好像阿加门农的面具一样,我的手里,拿着一把非常快的刀,在主持着一场,非常隆重的祭祀仪式,被祭祀的是一群马驹,每当一群马驹走上台前,我们就从后面抓住马驹,扔到磐石上一把快刀切进入,一直划到肚脐,我冲过去取出它们的内脏,扔在地上切呀,割呀,它们开始挣扎,我拼命地切,拼命地割,它们在挣扎,我再切,我再割,我切我不停的切,不停地割,我的面具开始滑落,他们拿走了我手中的刀,这个时候,我的梦就醒了。
• 爱情这东西,既不决定于你或者对方的自身条件,也并不取决于双方天性匹配,爱情的关键在于时间,在于时机,你何时靠近她的身边,何时走进她的心里,何时满足对方对于爱情的需要,太早或者太晚了都不行。说到底,爱情、就是轮盘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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